這曠野呼喊的聲音,依然震撼我的心靈肺腑。



這曠野呼喊的聲音,依然震撼我的心靈肺腑。


如果2006年沒有這個曠野的呼聲,不敢想像現在的我是什麼樣的人!

2003年春節前由移民了十四年的菲律賓回到台灣,並在春節過後隻身上台北工作,抱著回台灣奉獻自己的熱情,又期待給台灣教會一些新的力量,雖然其間遭遇九個月失業一貧如洗的生活,憑著神的恩典和祂的供應,一無所缺,又讓在2005年淚流滿面,終於忍受不住,開始埋怨上帝的隔天,在台北找到新的工作,
並迅速地穩定了下來。

一年過後的2006年,我如鬥敗的公雞,落水狗,灰心喪志又行屍走肉的過著每一天的生活,尤其是空洞,毫無生命力的星期日,更是讓我痛苦。

想到以前在菲律賓,每個星期六都是我引頸期盼的晚上,提早就寢,以歡喜預備的心情要迎接主日,是見恩主的日子,是崇敬祂,敬拜祂的特殊時刻,更以饑渴的心準備聆聽天父上帝藉著祂的僕人宣揚的聖道,這道滋潤我心,餵養使我飽足。

台北的工作和日子,使人感到開心,經濟也得著豐富的賞賜,但唯有信仰,似乎如久旱龜裂的田地,毫無生氣,空空洞洞的長不出任何東西,我以淚水洗面,痛苦的求告天父,求祂餵養我,求祂降下甘霖,求祂速速的拯救我脫離這樣的無助和失落,祂並無應允我,這使我恐懼、迷罔和空虛到一個地步,我向天父上帝的禱告居然是:「難道我的信仰巔峰注定在三十歲前就結束了嗎?難道三十歲以後我只能成為一個掛名的基督徒嗎?只有聽到人家問起宗教信仰時,才會想到『基督教』這三個字嗎?」

2006年某一個在台北衛理堂經歷了另一個空虛,無靈糧可吃,靈水可喝的主日崇拜後,心想:「又是一個到教堂上班打卡,簽到發呆的主日啊!」垂頭喪氣的走出教堂時,上帝讓我在無意間看見佈告欄上貼著「第21屆唐崇榮牧師神學講座」,這倒使我想起曾在菲律賓聽過兩次唐崇榮牧師的佈道會:

旅菲時,有次讓我佩服地不得了的菲律賓主任牧師(他十分會講道),和教會執事們談論著某某佈道會,某某講員要來,他們全都要一起去聽,好奇心和一直積極的想要效法教會領袖的我就想,這唐崇榮牧師到底是什麼牧師?連我認為講道很厲害的牧師都一定要去聽,那我一定得去不行。

唐崇榮牧師那次佈道會的講道內容,和他的氣勢讓我印象深刻,我從未聽過這樣的道,這是什麼樣的道呢?連我帶去的慕道友朋友都在講道中忍不住對我說:『他講得太精彩了,讓我都雞皮疙瘩了!』

因此,我如在汪洋大海中載浮載沈,隨時都可能會喪命的將亡之人一般,抓到了一根繩子,就緊緊不放了。

那個星期六,我的精神十分的差,好像沒有睡飽又很睏的樣子,帶著女友和她的父親一同參加講座,一堂結束後,我發現只聽懂30%,女友又吵著星期六應當去約會,要我參加一堂就好了,堅決的拒絕了她後,拼命也要再聽一場。結果就是,星期日的兩場和問題解答都聽完了,連星期一都臨時跟公司請假再去懷恩堂聽最後一場。

雖然覺得這道太深了,只能抓到30%,但十分吸引人,並使我有點活了過來的感覺,尤其得知,唐崇榮牧師不只有一年一次的神學講座以外,他是每個星期三都在懷恩堂有解經講座,這太令人驚訝了,而我豈能放過這救命的機會呢?

因此每個星期三我都報到,除了出差在國外,和生病住院外,幾乎沒有缺過一堂。

我們的神以祂的慈愛引導祂的羊,雖經死蔭幽谷,祂依然信實的帶領我們走到可吃的青草地,可喝的安靜水旁;雖然曾經我如將亡之人,如今蒙了何等的恩惠,成了怎樣的人,祂雖使我饑渴太久,卻早已呼召祂忠心的僕人預備糧食,當祂的羊群聽到祂的呼聲時,祂便領著又醜陋又乾瘦的羊進到祂的圈子,讓餓到頭昏,渴到幾乎喪命的羊飽嘗祂的靈糧。

唐崇榮牧師今年在華神說他並不是保羅,他比較像施洗約翰,而他在曠野的呼聲使我這毒蛇能悔改,又使我這將殘的燈火,壓傷的蘆葦得以存活。雖然實話難聽,但當我如同在聖殿聽不見上帝的教訓,瞻仰不到祂的榮美時,我如浪子,又如饑荒的難民在曠野中得了飽足。

我寧可聽曠野的呼聲叫道:「毒蛇的種類!誰指示你們逃避將來的忿怒呢?」也不願安穩在殿中聽:「平安了!平安了!」

親愛的弟兄姐妹,若你得不到餵養,感到枯竭衰弱,請你到曠野中,與我們一同聽那曠野中的呼喊。